任何一個民主体制的國家,都是由多數的政党在應運的狀况下輪流執政.一党在朝,一党在野監督,無論是任何党系的基本綱領,都要對國家的忠誠,對國家的認同,都能有半點含糊.在野党對執政党的施策,在國会中可以有權多方的反對和指責,達成共識後才能三讀通過.但是對國家的定位和憲法,决可以任意越軌,朝令夕改.除非在全國人民代表與國会的共同認定之下,可做部分的修憲外,否則就是動搖立彊建國的基石,基石固則國家危矣.如果以此標準來檢討.現生存在中華民國旗幟下的在野民進党,他們的所做所為顯然是在擾局胡鬧,只要是執政党計劃出的施政方針,再如何的正確,都被民政党視為賣台,附共,降級國格,扮演着真心愛臺灣,愛國家,愛百姓的角色.不是公投就是遊行示威,進而以暴力大打出手.君見臺灣立法院会議時,桌椅橫飛,霸佔主席台,辱駡掌摑之聲,此起彼落,形成幫派惡鬪,在野党動輒號召幾萬人,北上聲援抗議,破壞公共建物,勞民傷財,癱瘓交通,這能說是愛國家愛台灣愛百姓嗎?生活在南部老年的阿公阿嬤,對於陌生的政治怪象向來聞問,飽食終日,無所用心.只要有冷氣大巴士包接送,包三餐,贈綠衫,去台北格蘭大道兜一圈,振臂大喊三聲,既能市區觀光,又可健身活動,幸運者還可面對電視採訪鏡頭,風光一下.總此閒呆在家中好得多.何樂而為?
民進党的國家認同,其關鍵在於此党長期以來,並忠於中華民国,也忠於中華民國憲法,自從創党以來骨子裡就否定了中華民國,總認為中華民國是外來政權,是流亡政府,自己是大和魂皇民的崇拜者.竟有鮮廉寡恥者把台灣看成二戰結束後,國土歸屬未定的殖民地.可是這些潛在心中的下意識,在國民党的強腕統治下,從來無人敢大膽的表態過.自從阿扁竊得政權以後,其言行丕變,其動机漸漸浮出,明目張胆喊出要改國號,要修改憲法,倒蔣去中,定義兩國論,一邊一國,煽惑省籍情結,平反二二八事件,不認定自己是中國人,阿扁自喻為台灣之子,李登輝尊為台灣之父.阿扁就是台灣共和國的神主牌.言談之間,常以<朕>字自我陶醉一番,(朕字仍係古時封建社会帝王的自我專用稱呼).自阿扁成為階下囚後,在土成看守所又發表<台灣主權未定論>,把台灣說成二戰結束時是美國的戰利屬地.他自總統大位卸任後,認定自己是台灣地區的督管者,督管人在美國屬地犯下了錯誤,應由美國的軍事法庭來受理審判.此言一出連美國的國际法律權威專家,聽了此話都忍不住掩口竊笑.能吐出這話的下野元首,是歪在先天的基因上,有着嚴重的精神分裂絕症.阿扁莫非是情緒淹沒了理性,理性淹沒了人格,反正他是一個<賣台>的怪種.
台灣在年尾要五都大選,國民黨参選人朱立倫對戰民進党黨首蔡
英文.這位涉世深的小英,也許是脚踏兩隻船,在怒濤汹湧的風浪中,暈頭昏腦,仿用他人的錯誤重複解讀<台灣未定論>,<中華民國是流亡政府>來蠱惑民心.爭取選票.這種政見發表,雖然出之不同的二人,但是吻而合,如出一轍.豈知洩了氣的可樂再可口了.語出後,雖然有前副總統呂秀蓮急忙出面為蔡英文的失言滅火,高雄市長陳菊也出來消毒.一言既出,駟馬難追.處在分秘心爭殊死戰况下,只能默認略遲一籌,悔之晚矣.小英的精明被一時的智昏,前功盡棄,她打出的這一張勝選王牌,早已失靈了.玩火者竟遭自焚.她是被天王級的老政客逼上花轎的.做了民進黨的小媳婦.當了臺獨的犧牲品.大家預期先知.她的狂言賭博是輸定了.政治前途也走進了死巷.
假如我是法官,是台灣最高等法院的主審法官,我絕会畏權懼勢,吃了秤砣鉄了心,依照刑事法律條文的叛國罪,外患通敵罪,辱國篾視政府罪,另外加附民事法律條文的貪汚受賄罪,偽造文書偽証罪,洗錢罪等,一槌定讞,嚴懲狡辯的阿扁,入獄坐牢三十年繳回贓款,不可假釋.這是從輕定罪,法外開恩了.悔辱中華民國是流亡的外來政權的小英,玩弄政治,似嫌資格太膚淺,念真知悔,輕判五年.服刑期間可保外就醫.如有服,是否可以跨國告到美國本土的軍事法庭?要打一場風趣的國際官司.重視司法人權.悉聽尊便. |